December 27, 2008
December 26, 2008
December 17, 2008
December 11, 2008
December 02, 2008
November 23, 2008
退伍 周年

在山坡上一棟石砌的被遺忘的老屋上,那扇窗子。
咿呀地打開老木窗,就像通往一段過去的時光隧道。
它標本著歲月,逝去的流動在框內積沉、凝止。
我很小的時候就發現它
但最近,我才擁有足夠的力量推開那扇門。
更因為 想起什麼,而回去。
馬祖日報鄉土文學板

後方的山,還在。
前方的海,還在。
心中的神,也還在。
我明白(其實是希冀)這一段空白只是時間中的一部份。
換場。所謂。
其實,太美的舞台還等著人們回來演出。
「回來跳一場,讓我們一起感動的舞吧!」
我聽到它們這麼說。
投稿馬祖日報獲刊登-榮譽假一天


我該永遠記住11月23號嗎?
好似最近的這一條生命真的是褪下迷彩服後, 坐上南竿往台北的飛機, 降落在台北後才開始的.
飛機降落的一個禮拜期間內 , 我先到宜蘭地方電視台面試攝影記者, 然後到台北的影像公司面試製作助理, 我打定主意這些路要先走看看.
一個禮拜之後, 我在台北找好房子, 開始在台北工作, 騎腳踏車從吳興街走莊敬路接國父紀念館仁愛路的寬闊人行道右轉光復南路過了市民大道後轉進小巷, 最後從育達商職的小巷弄裡竄出來. 停好車, 走到南京東路四段108號, 進了大廈, 向永遠板著臉孔的管理員伯伯點了頭, 搭電梯到10樓, 左轉.
每天在台北這城市距離地面30米的這個高度, 透過書本、網路, 蒐羅、遙想花蓮的故事.
然後, 開始跑花蓮.
跑到最後離開台北. 來到花蓮.
很奇怪, 生命回想起來, 很長.
就如同這一年發生的這些.
又其實這麼短.
週年快樂!95-2T戰鬥工兵預士們!
especially for 馬祖南竿的那11位戰鬥工兵領導士們!
敬那短短的一年一個月的日子!
November 18, 2008
November 17, 2008
〔三肆 三伍〕ITI情人

ITI情人們在陽光灑落的午後來到.
「我們跟海洋也曾有過緣份呢!」一進門就發現牆上的那張解說營結訓證書的他們說.
原來, 他們曾在南方海邊的大學裡,念了一個名字裡有海洋的科系.
晚上,加上老趙與小獅子的來訪,一屋子裡擠了三對情人,嘰嘰喳喳地對各種話題進行討論,最火熱的討論是山上在近午之後容易起霧的原因.
早上臨別前,ITI男情人小麥特地與我握手道別,
「加油!」小麥臉上是無限陽光的招牌笑容,用力握著我的手,說.
直到現在我都無法忘記他當時如此熱情的激勵.
再見,〔三肆 三伍〕!

November 11, 2008
〔三壹,三貳 三參〕國軍弟兄與護士小姐

這一次,國軍弟兄遇見了護士小姐.
小光,剛退伍兩天的前國軍弟兄,服役於海岸巡防署八斗子漁港分駐所.
我邊比手畫腳,邊在地圖上指出南南北北,有陽光、空氣與水的地方.
小光隨即騎著他的小紅狼出發.
就在小光待著的第二天,護士小姐找上門來!
November 10, 2008
【二十柒】知剛與狼

知剛終於到了,與他的狼.
他早該到的,卻因為旅伴家中突發的意外,打斷也打散了兩個年輕靈魂的摩托車之旅.
「這是他留下來了鞋子...」
我看見野狼上綁著一雙鞋,與另一頂安全帽.
「剛好他們家也到關山旅行,他爸騎腳踏車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非常嚴重,我們隨即趕去當地醫院...」
兩個年輕靈魂在摩托車日記上,原本畫著一場環繞東部的旅行,他們與狼越過中央山脈,抵達東岸,海岸山脈則是島,他們走縱谷南下,繞過海岸山脈南端,在太平洋的環抱中回程.
意外之後,知剛一個人繼續,完成旅行的最後.
他是森林系的學生,讓我想起「赴宴」,我們聊起一些森林的事,那些永遠美麗而真實的自然生命,與那些,我們永遠不了解的人類.
他是認真旅行的旅人,筆記本夾滿蒐羅自各地的旅行資訊、DM、小卡等,跟我分享著,花蓮的旅行他去了哪.
他說,喜歡四處走,就像這樣,野狼已經伴他走了許多地方,他希望未來的工作也能這樣,這是年輕靈魂的單純希望.我祝它成真.


離開的早晨,美好的日光為他送行,為他年輕的靈魂留了影.
他與他的狼繼續前行,越過山脈,回到另一邊的森林去.
November 09, 2008
November 07, 2008
October 19, 2008
October 11, 2008
October 08, 2008
麵包車斯基
明天開始麵包車司機的走賣生涯.
google一下,想看看是否有人分享開麵包車的生活或是故事,可是沒有.
但發現有個樂團也叫麵包車,他們不賣麵包,但他們開著麵包車到各地廟口走唱.他們的嚮往,某部份與我想開麵包車的嚮往相同.
就是土地,與故事.
沫妮桑告訴我,她小時候有一段時間,都要媽媽買麵包車的麵包給她吃.都吃波羅,或是肉鬆.
「好吃的麵包又來囉!趕快來買噢!」她說麵包車好像是這樣說話的.
我問懋元,他說在他家鄉馬來西亞柔佛州也有麵包車,他小時候總是在後面追著呢!為什麼呢?麵包車總是開得太快,還是懋元總是為了多看一下卡通,跑得太慢?
photo from wikimedia commons
十六世紀,葡萄牙人撐帆越過了大西洋,駛進巴西里約熱內盧的海灣,看見一座形狀奇異的山,他們覺得像麵包,於是稱它叫Pão-de-Açúcar(糖麵包山)!
葡萄牙人再度揚帆出發,越過了太平洋,來到日本,建了教堂傳教.
在教堂裡,傳教士誦起耶穌的話語:
「阿!到我這裡來!我是你們的「Pão」(麵包)!」
日本人不懂,傳教士靈機一動,請人找來麵粉,就在教堂裡揉起麵粉做起麵包來.
終於,香噴噴的麵包烤出爐了,所有日本人圍上去看.
「摳勒哇... ...?」日本人望著眼前這金黃且發著香味的東西,皺著眉頭問,
「Cristo(耶穌)! Pão(麵包)!Oi C Ne~」葡萄牙人臉上盡是誇張的表情,
「紅豆泥?」日本人當然最小心了,
「Hi Hi Hi!」葡萄牙人猛點頭,
「soga!パン (Pa Nn)勒斯嘎!Oi C~ 勒斯!」日本人吃了一口說.
後來日本人來到台灣,早已忘了耶穌,卻依樣畫葫蘆地跟台灣人這麼說,
「摳勒蛙 パン (Pa Nn)嗲斯!」
「嗨~嗨~嗨~蛙災!蛙災!胖(pháng)啦! 呷落就肥,所以叫胖(pháng)啦!阮呷不起啦!」後來台灣人也是這麼學起來了!
說到「胖」的台語,我又問回懋元,你們福建話怎麼說?
他說,當他跑在麵包車後面追,喊著的是「Roti !Roti!」
「果然你們沒有遭遇過日本人哩!」我說.
但我們目前還沒追查出懋元口中的「Roti」最初是由哪一個民族嘴巴裡說出來的.
老闆告訴我,要先蹲馬步,市區要跑穩 去開偏僻海邊才沒問題.而且要填統計表格,在哪個時間、地點、人客型態、麵包品名、數量,都要一一紀錄.
「時機歹,大家買「胖」都比較節制,錢比較拿不出來!」老闆說.
我猛然點頭,因為「胖」對我而言,就只是早餐夾起荷包蛋的兩片土司.
不超過四塊錢.
October 06, 2008
October 01, 2008
〔二參 二肆 二伍〕建築三人行

Kobe、范姜、紅孩兒.
那天,天氣很不穩定,雨下了整天.
天都黑了,還不見范姜一行人的蹤影.按預定行程,他們從宜蘭騎蘇花過來,早該到了,可是這樣糟的天氣,令人擔憂.
終於,接近八點,才接到范姜的來電.
「喂... .. ... .. 阿碩嗎? 我們到了 ... . .但是我們找不到.... .. .」電話中傳來范姜微顫的聲音.
原來他們問路問到漁場去了,當時漁場的黃大哥還不知道我在弄背包旅舍,他後來也跟我提到,之前有幾個人來問路,當時他也是一頭霧水,說什麼民宿?193的幾分之幾?沒有阿!奇怪.
一見到他們,黑暗中的三隻落湯雞!
我實在又想哭又想笑,哭是感佩他們的決心,笑是欣賞他們的傻勁,這麼糟的天氣還執意騎完蘇花,趕來193,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佩服他們的決心與毅力欸!
很快煮了熱水,泡了熱飲,讓他們袪祛寒.他們連飯都還沒吃,我便載著KOBE到北埔廟口去買點吃的.
晚上,他們討論著關於明天要是又下雨該怎麼辦.
「下雨怎麼辦?你還要這樣騎嗎?」
「怎麼辦?還是騎阿,不然要直接搭車回台北嗎?來都來了.」
「哇靠.」
隔天,老天爺給了個雲不多的晴天,
讓他們沒有藉口,再怎麼說也不得不鼓起精神向前邁進了,
我想,他們這一次的旅行,意義並不是去了哪裡、騎了哪一段;而是在風雨中,一個踩踏接著下個踩踏,那個艱辛、往前的過程吧!


很愛送客的hino也跟著跑了過去!
September 29, 2008
薔蜜、我、與颱風獵人
這是件非常有趣而且巧合的事.
薔蜜的狂風暴雨稍緩後,我搬出牛棚裡坐板凳坐到冷掉的DVX100A,讓他出來熱熱身.外頭的浪非常大,浪峰崩潰後撞擊沙灘的力道從幾百公尺外傳來,還足以讓整個房子顫動.
海巡早已撤哨,我走到安檢所前的平台上拍,還未超過封鎖線.強烈的陣風要是突然吹起,浪們就像往陸地狂奔、狂吠的巨獸群,竭力前躍、然後潰散在灘上.
薔蜜讓獸群不停地且愈來愈瘋狂地,重複進行著,一次比一次美麗、悲壯的毀滅.
我戴著耳機,聽著指向性麥克風的收音,麥克風向海,我清楚聽到獸的怒吼,聽得入迷,入迷到獸奔到我跟前了卻還不自知.
突然,海巡所門前駛來一輛休旅車,是苦口婆心的海巡,我心想.於是轉身準備離開,然後瞥見一位高個子穿著黃色反光衣的男子下車,毫不猶豫地就越過封鎖線.
海巡要去抓人了,我心想,但第一次看到海巡穿這麼帥氣的黃色反光衣.
後來,巧合連到Typhoon Fury這個網站,我才意識到,我看見穿著黃色反光衣的男子,可能不是苦口婆心的海巡,而是自稱Typhoon Hunter的James Reynalds.
下面這支影片,2分05秒之前是花蓮港東堤,2分05秒之後便是193的4又2分之1這邊的下海路.我沒有拍這個景,因為怕遇見海巡,被他們苦口婆心地勸,倒是James Reynalds完全不在乎,他迷上獸的巨大、獸的瘋狂、獸的悲壯、獸的美麗幻滅.
原來當我轉身離開後,就如同影片2分05秒之後演的,James Reynalds就走上下海路去,在獸前面獵取獸,在獸跟前,他是多麼渺小與脆弱.
時間約略是傍晚五時,薔蜜的眼睛在蘇澳肆虐後南移回花蓮北方,193的4又2分之1這裡的風向隨之大變,吹起猛烈的南風,所以James Reynalds前方的獸潰散後的浪灰,才會如此紛亂地向北方疾速飄散.